gaga

長長的海堤  浪是它的斑駁
綠色是青苔  黑色是年邁的青苔
苔上有個陷阱叫忘記
浪並不大  為何堤上全是
小心翼翼往前 只是想了解
畢竟這些苔誰都知道不是一瞬間形成的
為了怕摔跤  掉入陷阱  我選擇堤岸邊緣  
那是苔最少的地方  卻是最靠近海
也許很危險  但只要不跌倒不就沒事嗎
我如此跟自己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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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
堤上滿滿的水不是岸邊的浪打上來的
而是從堤下湧出來 
堤  有裂縫  許多裂縫  深度足夠讓海水通過
那開口周圍  綠色黑色白色交錯  倒也不難看
只見潮水不時湧出  美麗的苔葉隨之起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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弄懂了嗎
其實不太懂
那漣漪呢
不  並沒有漣漪  
風太大  浪太大  這地方沒有漣漪
我如此跟自己說  跟自己說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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拖著似懂非懂的步伐  緩緩往回走
真的有那麼滑嗎  不試一下不甘心啊
右一步  在安全地帶  左一步  在苔上
左一下右一下
腳步偶爾踩在苔上  可憐的苔葉隨之起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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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在堤的邊緣  以為很安全
誰知一個大浪  濺了我一身溼  裡到外  一身溼
不過  這似乎是比摔跤還好  還好

我很想如此跟自己說  卻一股難過哽在心頭  說不出口